父亲带来的感觉

可可儿

父亲带来的感觉
小时候是爸爸帮我洗澡的。


/ S; ]9 `/ I) u' M  很小时。
  不懂得什么是害羞，坐在大盆里一泡就是好半天，常常是极不情愿地被拽起来，几乎是被强制地浑身涂上肥皂，爸爸那粗糙的大手搓的我嫩嫩的肉有些发疼，搓到有痒痒肉的地方，我会蛊扭着身子四处躲闪，尤其是搓到小鸡鸡时，会痒的我哏哏哏地笑个不停，拿手去护小鸡鸡。爸爸也哈哈大笑。
4 h3 d1 F& g, w. R
' \; ]7 G* F/ H! l& y6 h4 _
  到小学六年级。
" C& x4 F1 c, ~6 g4 Q3 X  再洗澡我就不愿意让爸爸看见我鸡鸡了，虽然还是在那大盆里面洗，却背身给爸爸。爸爸每次都是要给我搓后背，我不愿意，爸爸就哼斥我，说你洗的干净吗？依然是强制着，为我搓背，偶尔也就顺便把我全身都洗了。再洗到鸡鸡那里，我怎么就躲闪起来，我也不知道，好象是无意识的，真的没什么想法。不过却感到这时鸡鸡也痒，却不同于小时侯的那种痒，但说不清，只是感到害羞。手去护的更厉害，爸爸常常会嗔怪地轻轻打我的小屁股说：“样儿！拿开手。”
  有一次正洗着，我的鸡鸡在爸爸手触碰时，突然噌地一下硬了，窘的我象犯了什么错误一样夹吧着腿，微微猫了腰，双手挡开了爸爸的手，死死的捂住不让爸爸看。爸爸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，说“小老爷们，还害臊了，这不挺好吗，爸爸要是老看不见你硬，爸爸还得领你去看病呢。”就这次，爸爸还撸开了鸡鸡前面的皮皮，爸爸指着露出的红红的嫩肉上面，那头后面深深的沟里面白白的渣渣说：“看，有多脏，以后要自己常洗着点。”爸爸那粗糙的手指磨的我阵阵地抽缩着小腹，抖着小腿。


  上初中了。
  我突然发现，卵蛋大了，鸡鸡也变了，我曾经惶惶然又得意高兴，羞于让人知道却又暗里想在人前炫耀，是矛盾体的矛盾心理。
! S6 Z: S- L0 R  我不再让爸爸看我洗澡，看见我尿尿时的鸡鸡，我抗争着，拒绝有可能让爸爸瞧见鸡鸡的一切，每此时，爸爸老是发出让我难以琢磨的笑和眼神。
* X" w) j5 A4 ~9 g  其实我也在矛盾着：我有多想让爸爸知道我开始发育了，让爸爸看看我那快赶上大人们那样粗大的鸡，看看我那沉甸甸的有小鸡子儿那么大个的一对卵蛋，看看我已经钻出了浓密的毛毛。我想说，爸爸你骄傲吗，爸爸你千般艰辛抚育的儿子长成大人了。
  尤其是想再让爸爸摸摸我的鸡鸡，让我感受一下鸡鸡在爸爸手中的温暖和酥痒。毕竟远离爸爸摸鸡鸡的感觉好长时间了，剩的只是美好的回忆。
  我已经体味到了鸡鸡在手中的妙趣，常常在白天把手插在裤兜里面悄悄玩上一会，晚上在被窝里面偷偷搓磨那刚露出皮皮一点点的娇嫩的龟头，幻想着同学们议论的‘跑马’快些个出现，让我快些见识见识自己的‘熊’。也听小伙伴们讲过打手枪可以出熊，但是我不想，我要把第一次让它是自然的出来，我心里希冀要有处男的‘跑马’。所以每次我都是点到为止，不敢有大动。
  那一天我看功课到很晚，才躺到呼呼大睡的爸爸身边，不自觉地手又摸上了鸡鸡，感觉着鸡鸡在手中逐渐硬挺的感觉，摸索着探秘各处的新变化，摩挲着能引起痒痒的那些地方，体味着说不清楚的摸着这里却激荡着心的奇妙感觉。
  正全神贯注地摸着，听爸爸清咳了一声，吓得我立马停住了手。僵僵地歇了半天，没有任何动静，鸡鸡已经软了下去，但是龟头却痒的出奇，粘塌塌的前列腺液湿的能感觉出来。我手又上去，鸡鸡重新挺起来，我手指头轻轻搓摸着龟头，一阵阵的酥痒迫使我不断地搓腾着双腿，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却抑制不住，依然听的自己都很大。
' ]/ @# L+ z' x, b& j! ^; u. m  “蛊扭什么？还不老实睡觉？”轻轻的问，又听着那么威严，小小的声音，听着却如贯耳，是爸爸，爸爸的问，我打了个寒噤，心扑通通跳的更厉害，小鸡鸡却没有再象刚才那样软下去，却更硬胀了，会阴麻麻的，向里面抽缩。我竭力屏住呼吸，装做什么也没有的样子，一声不响。
# J2 {* Y% C7 n' l( t$ d, W  爸爸翻了个身，冲了我这面，欠起头，我连忙闭上眼睛，装着睡着。我能觉察到爸爸脸对着我脸，能感觉出爸爸脸面辐射的热，清晰闻到爸爸的鼻息。黑暗中我似乎看见爸爸明亮的眼睛在盯着我审视，目光刺的我浑身象针刺麦芒。有十几秒钟，才听爸爸俏声说：“快睡，正长身子知道不？”
' s% S. E2 A) s  v% i' F  我依然是紧闭着眼睛，动也不动，一声也不出。听爸爸好象呲的一声，从鼻子发了声笑。一切又静了下来。
1 ?" k: X% Q+ m& b7 A( _  鸡鸡还在跳着，我心里也在等待着什么，然而没有，等了多久？我迷迷糊糊睡去。
' }' ~( ^2 X! i8 Z0 |& U
7 T9 R2 {$ X; c* M2 |. i$ D3 l
# a0 F* `3 M* L6 g$ I: {  准备考试。
  在外居住多年的叔爷回来，说要在老家过个年，才比爸爸大不了几年的‘爷’。
  席上，爸爸和叔爷喝老烧子酒真不少。酒多话就多。
  爷指着我说：“看这娃儿，几年不见，这多高了，唇上都黑了。想我离开那时候，小鸡鸡才那么丁丁点，像个螺蛳钻儿。”说着还拿手比量了一下，“现在长多大了？”臊的我看一眼爷，心想“问人家这个，真是！”爷又扭过头，冲爸爸问：“那家伙得不小了吧。”
) Y  C0 |! I# d0 o5 k  爸爸嘿嘿笑着，挠了挠头皮：“谁知道呢，早就躲着我，不让我看见了。”摸着我头皮：“怎么，小子，是不让爸看，是不？”  我挣脱了，说声：“爸——”，自觉脸热的通红。
  爸爸干咳了一声：“看，光说说就不好意思了不，得，咱不知道，也不问。爷，谁像咱那时候，都老大不小了，还光着腚满街跑，现在的小孩，早早就嚷嚷着要穿小裤衩。”
) R: d) {8 |$ {  叔爷应着：“就是就是，那时候也穷，大人孩子都一样，谁啊里面还多穿个裤衩？再说那时候脑子也没那么复杂，老大的个子了，也不知道避讳个人，咱那时候还不是老的少的，都脱的光光的，滚在一条河沟子里洗澡、扑腾水？现在得讲穿游泳裤衩。”
  爸爸说：“现在文明，”
1 N3 l9 Q* i3 w8 {  N4 \' Q  话没说完，叔爷朝地上啐了一口，“呸！鸡巴！啥子文明？比那时候更乱！......”

' y+ A1 n3 o) O7 t& M: s
  夜里，我被蟋蟋梭梭的动静搞醒了，迷糊朦胧中，我感觉有人悄悄的在拽压在我身下的被边，拉出了，一只手伸了进来，摸索着搭上我的肚腹。大大的手，温暖暖的，虚虚搭着似乎有些微颤。是爸爸？应该是，不会有别人在旁边的。我怀疑是在梦，咬了咬嘴唇，是疼的。悄悄睁开眼睛，月光透过窗帘，屋顶，悬着的灯泡，影绰绰可见。隐约传来过路汽车的引擎声。
  爸爸的大手悄然缓慢地在往下移，移到了裤衩腰边，手指动着，一个个插进了松紧带。
0 O6 ^# _  v9 |7 j# x  爸爸要干什么？莫非？我不敢奢想，但是又想要。
  终于，我感到了爸爸手指够在了我鸡鸡头上，捏了捏。
  h: ]2 z" o: q1 ~; I  我的心开始兴奋，急切想爸爸摸下去。
/ o' F- e1 ]. |8 m0 u' k' V  爸爸又在动，整个手都进了裤衩，揪了揪已经长得很长很密的阴毛。
  探到深底，依次摸了摸俩个卵蛋。那时我真怕爸爸的手重了，摸疼了我。我的蛋蛋很怕摸，酸疼酸疼的，会不由自主地身子躲闪大腿抽动，我怕动，惊动了爸爸，还好，爸爸的手十分轻，没有引起蛋的反应。
  但是鸡鸡却在爸爸的手腕部位慢慢发胀，我觉察出它在沿着爸爸的手腕胳膊延伸。“别动啊！”我心里暗叫，但是它不听使唤，依然在长，在延。
  爸爸停止了动作。
  一切都那么静止，好象心脏都停止了跳动，刚刚起来的兴奋又凉了下来，明显鸡鸡又开始回缩。
  爸爸手开始又微微颤抖。动了动，似乎在犹豫什么。最终还是没有离开，反而向上移，扪上了鸡鸡。好热啊，那手心热乎乎的，爸爸的手开始合拢，攥住了我鸡鸡。鸡鸡重新起了激情，在爸爸手中迅速膨胀长大起来，硬的我能感到胀痛，在爸爸手心不停地跳。
  爸爸依次摸着凸起很有弹性的尿道，两侧硬硬的骨架样的海绵体，也许是在比量鸡鸡的长短吧，从头到根爸爸的手指哈了鸡鸡几次了。摸在了龟头，在那里停留了很久。皮皮终于被爸爸的手指轻轻推下，爸爸粗糙的手指磨的我娇嫩的龟头好痒，是滑滑的，肯定是我的前列腺出了不少的液，要不不会有这么滑。手指头轻轻圈着胖大的帽边一样的龟头凸沿，又松松地握住干茎，突然停住不动了，只是轻微忽紧忽松的握着。是感受我鸡鸡一下下的弹胀？还是在歇息？
2 ~3 s% ~% [( k  我屏息着，像听见自己激烈砰砰的心跳，我咽了咽要拱出嗓子眼儿的什么东西。这样好久吧，我等着，期待着爸爸继续，想让爸爸的手沿着茎干来回滑动，那样我会很舒服的。
  爸爸动了，却是放开手，缓缓抽出了裤衩，撤出了被子，临了还为我掖了掖被。
  U- ?1 T# l" G6 b  我心凉了。那一刻我真想叫一声“爸爸”。我真想告诉爸爸：您摸啊，儿是您的，您从小就摸儿的，现在为什么不摸了？
7 i  P1 s$ W& }4 s  我等了多少夜夜，再没有等来爸爸那大手。只留下魂牵梦絮。
  J2 j( ]" L4 w+ n  y

  放假了，我和同班的他滚在了一起，是在晌午他屋里，他爸爸妈妈串亲去了。他是我前面的座，常常上着课也老回头看一眼我笑，我爱他一笑就深深的俩酒窝。后来发现不光是喜欢他酒窝，一次他几天没来上课，我竟天天魂不守舍。他常常爱从后面搂住我，呼呼的热气喷着我脖颈，我老似乎感到他下面鼓鼓的有些硬顶着我，我不好说什么。这天他又抱住我，紧紧的。明显的很硬，我冷不防往后插手抓住了，真是硬着的，他却没有象平常同学间开玩笑抓摸那样缩身躲闪，反而腆挺着小肚子一动不动，任我抓着，那一刻我反而不知怎么办了。傻了。其实那时候要是把他扒脱了看看玩玩，估计不会有麻烦的，但是就呆了没动。
  他搂着不动，气很粗。我终于分开了他，他又拉近我，把嘴凑近我耳朵，神秘兮兮的说，“问你——”。
3 f( N7 ?) n+ Z5 k$ Z  热气吹的我耳根麻痒，我躲闪，说：“什么毛病，又没有旁人。”
  他依旧凑的很近：几乎是耳语问：“你爸爸摸你鸡鸡吗？”
5 T3 ^& h+ Z, O, l. X# P3 u  我愣怔了，一时语塞。赶忙又紧着摇头，说“没，没！”跟着补一句：“你爸摸你的？”
  他点点头。恩呐一声。
  倒勾起我无限好奇，搂了他追问。他反不言语了，转身跑。
  我们追逐着，我逮住了他。
  他说，昨天，被爸爸摸醒了，爸爸摸的他好痒，最后像过电，射出了熊。
5 ^: U% p) ?6 N. W$ S+ [  l, ]  “你爸爸知道你醒了吗？”
6 j: }. x1 o) a: K  “不知道，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。”
5 @9 S( p3 O& m2 [  我又想起一个埋藏心里好久的疑问，
  “都说出熊时像过电，过电究竟是什么滋味？电一下不是很痛苦的事情吗？”
  他愣了，问，你还没出过？！
, Y; k! c# G" z* f" g  我点头。
& k1 p$ @7 J5 G  F  “那种感觉说不清，那你今天尝尝，我让你出来。”
  我知道他要干什么，但是我不肯，我要留着，留给我处男的梦遗。我把他一下推后好几步，踉跄的差些倒地，转身就跑，逃了。
- p# r8 s* e$ N4 A/ H7 o5 S  
, v+ u2 i) V2 m- i' @  当晚，在被窝里，我想象着，好羡慕。忘了问问他是经常摸吗？这么大了爸爸还摸，又臊的慌。
  梦见我和他光溜溜的竟睡在一个被窝，相互贴着身子磨着，滑腻腻的，两条鸡相互挤正在一起，心里乱乱的，又舍不得分开。他要摸我鸡鸡让我出熊，我不肯，又跑了。
/ E! G, O  e7 @* j# j& l  就这么光着，跑啊，风吹着，我想找个地方躲藏。
  跑啊跑， 我好累。
  我想尿，四处又没地方可尿。
- A7 g7 T' [9 A9 q% \$ u' s  我跑，一头扎进了爸爸被窝。
' b4 @$ O* o0 J4 f* i  依偎在爸爸宽大的怀里，暖暖的，有些滑腻，原来爸爸也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。我腻乎着爸爸，爸爸温暖的手四处抚摩着我，好多年爸爸没有这样搂抱我，这样抚摩我了，我怕爸爸摸，因为我大了，让人笑话；我想让爸爸摸，在爸爸的怀里感觉真好，抚摩的感觉真好，我仿佛又回到幼儿时代，享受爸爸的爱抚。不知为什么，爸爸的大手老是绕过那里，越过去，碰都不碰那里的一毛一点点。我羞涩地把爸爸的手拉到鸡鸡上，爸爸握住了，轻轻地摩挲轻轻地套弄。鸡鸡好硬，好痒，酥麻麻的，啊，不行了，我要尿！爸爸的手却加快了速度，我的神经仿佛都绷紧了，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小腹深处集中被压缩，要膨胀，要喷发！龟头那里一阵猛烈钻心的刺痒，拨动着尾巴骨里面的神经，被压缩的血液终于冲开了闸门，我屁眼连同阴茎根深处一阵强烈收缩。
1 B6 }! z0 T* k: t# t- [) t* w# N  我猛地醒了，却也同时射了！
  处男，梦遗，梦中，在爸爸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