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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0-8 20:57:02
“老婆……老婆……毓歆……你在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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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阳台听到老公的叫喊，边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晾在衣架上，边朝着屋里大喊：“我在晾衣服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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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你，我的袜子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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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h& B0 S5 ?0 d1 U$ N% S# e. t% c 我将手边的衣服挂在衣架上，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，才边走向房里边问：“什么袜子？” ( D6 x& O2 g4 n! k) J0 m) e5 g" y
/ j! ?8 q$ Y( { “那双灰色……有企鹅图案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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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门口，看着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的老公，忍不住抱怨道：“秦元德，你找双袜子也不必把衣柜里的衣服都翻出来吧！” # E9 [: M9 g! i' {2 _* u
8 w6 i' v' t- J4 J3 Q “呴！我赶着上班啦！那双袜子到底收到哪去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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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|" t) y! ^; U7 L. ]# V# h 我边收拾那堆凌乱的衣物边说：“那双我才刚晾起来啦，你穿其他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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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d3 M* A$ `0 u4 \ “咦？你这几天没洗衣服吗？我没记错的话，那双袜子应该是前天还是大前天穿的耶！” 8 y/ @7 _2 b4 A$ i% R- x1 }
4 [: y, m/ ^+ h+ P1 q5 A 听到这句话，我不满地提高音量道：“呴！自己乱丢东西还好意思说！你知道吗，我今天早上拖地的时候，才在茶几底下的报纸堆里，不小心发现了几双没洗的臭袜子，我原本以为是儿子乱丢，没想到竟然是你！哼！秦元德，我如果发现你再乱丢的话，我就直接把它们全部丢进垃圾桶里。” ; A, t7 U, S7 O, V. l& P) W;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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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呃……好啦好啦，我下次记得丢到洗衣篮总可以了吧。” 6 j$ ]- D/ X; h1 |* t6 n) D; o
4 c$ [5 B3 |) v' F3 Q1 s 老公顿了顿，忽然拍了拍额头叫嚷着：“啊！对了，老婆，我差点忘记告诉你，我待会到公司打完卡后，就要和总经理到大陆出差几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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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！怎么又要出差呀！你不是才刚回来没几天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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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]7 `- S# S7 N* L" m( Q+ p8 ^ 我不满地嘟嚷着。 ( Q! V' U6 }' J" a; q b# c+ E3 i
/ `, |1 J( n7 o, @5 z. K: V* n1 ?; [# ` 自从老公三年前升上公司的经理后，他的工作非但没有比较轻松，更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准时下班，而且还像空中飞人般，经常往返两岸三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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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家里的经济状况明显改善了许多，可是老公经常不在家，再加上已经上了高 一的儿子，每天又要补习到很晚才回家，我愈来愈觉得我这个全职家庭主妇，彷佛成了独自居住的单身妇女似地，成天面对的只有这一栋冷清屋子，总少了一份家人随意喧闹的热络氛围。 6 q0 e+ z2 `5 M/ e) g: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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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我的抱怨，老公也无奈指着地上的旅行箱：“唉～～我也是刚刚接到总经理的电话，说对方临时出了点状况，所以我们不得不赶过去处理，不过我想问题不大，所以带几套内衣裤替换应该够了。” % l5 y7 f, C6 x. x5 K1 }
; e9 L" Q9 B/ x8 F “好吧，那么……记得应酬时别喝太多酒喔。还有还有，你也不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酒店小姐乱来喔。” - _) G4 ~8 J. w R/ B7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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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呴！我们都结婚多久了，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品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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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啦，只是……嗯……老公，我前几天听隔壁的凤梅姐说，她姐的老公以前也是经常出差好几天，可是没想到，他其实是跑到外县市和小三约会……” / ]6 J4 N1 M# ^2 b- S! X+ M/ d
) `$ z5 T8 C, [' u( w! s “咦？她怎么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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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是她姐住在外县市的朋友有天逛街时，无意中撞见了她老公和小三正在逛百货公司的女性内衣专柜挑内衣，所以她就好心地把这件事告诉她姐。后来，她们姐妹俩就一起找了家徵信社调查，没多久就在某一间汽车旅馆里，将这对狗男女抓奸在床。凤梅姐还告诉我，她姐跟那个男人目前已经在打离婚官司了。所以老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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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p! P+ p) h: _: ?) G9 o& C, j' ^ 话还没说完，老公已不耐烦地挥挥手：“好了好了。老婆呀，你以后少跟那些三姑六婆来往；还有，你也别受她们的影响，在家闲闲没事就胡思乱想。嗯……你如果真的在家觉得无聊，觉得闷，乾脆多到外面走走吧。好了……时间差不多了，我该出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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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啊！对了，老公，我觉得电脑最近好像怪怪的，你看可不可以找时间检查一下？” - C/ L2 M# x7 b/ p- J, o8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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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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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清楚，反正网页开得不是很顺，有时还会当机……老公，你想，我们的电脑有没有可能中毒了？” & e% t( P2 \# d7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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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话落，只见老公倏地楞了一下，但随即又眉头微皱地说道：“唔……也有这个可能啦……啊！对了，大嫂的弟弟不是在电信公司工作吗，你要不要请他抽空来家里一趟？” q3 k3 a- l, q( ~1 |2 Y4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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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说……孟哲？” 1 i- W. e, Z. U: q& J5 W. }# ]
! _/ O; ?7 w9 j0 I6 {( E% O “嗯。” * W3 r5 } Q5 H6 z% K" U' z
# }2 v: |8 c9 K& j/ o n1 F0 E W3 j 听老公提起这个人，我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* |" K! n# h#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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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齁！当初要不是帮他做业绩，我们也不会换他们公司的光纤。唔……我做完家事后就跟他连络。” + K9 r9 |* E' Z/ e4 n'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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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那就先这样了，其他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，我如果再不出门的话，上班一定会迟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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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J1 s+ j ~2 n E; p/ [ 站在门口，看着老公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巷口，我才回到屋里，继续做着那些未完成的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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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做完了每天的例行家务，正想泡杯咖啡，然后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喘口气时，摆在客厅的电话蓦然响了起来。 / Z3 U9 X" L% r: U( j(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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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起电话还没出声，话筒的彼端立即传来：“毓歆，我又失恋了”的沮丧话语。 & q) d1 R4 {, u
9 J: k* n9 f9 E( ~/ A 我回想了一下声音的主人后，才试探性地说：“嗯……孟哲吗？” ( n. Q0 n- A' H( m# C6 O( k7 Q3 R
, N( M8 ?6 t" k# i8 ^$ ?3 \ “嗯。” 6 l0 l; H Z5 w: F2 m; ?
( d0 e4 J" \8 d1 i0 Q6 @! p6 { 得到肯定的答案，我忍不住开口骂道：“呴！刘孟哲，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乱叫一通！况且，我跟你姐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，就算你不叫我表嫂，也应该叫声歆姐吧。” & s( j- M( G. |% h: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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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！梁毓歆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你还这么古板保守？” ' k* X" S5 M4 ]' J1 j
I/ f8 x5 [7 j9 ] “话不是这么说啦……” $ a7 c4 a! Q/ _2 k& h3 ?- R
" a$ W6 v- l* i 说到这里，我忽然想到刚才的事情，便不和他计较辈分及称谓的问题，“算了，没空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，我正好有事找你。我问你，你今天有没有空？” 0 l3 I- x; N% j*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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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？你要安慰我这被女友抛弃的脆弱心灵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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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w8 h, T8 L8 z 我听到这句话不禁楞了一下，但一想到他打电话的用意后，不由得没好气地笑骂道：“你想到哪儿去了！再说，你每次失恋跟我诉苦后，还不是没多久又交了新女友，所以我认为，你根本不需要什么言语上的安慰吧。好了，不跟你说废话了，我家里的电脑好像出了点问题，你今天抽空过来帮我看看吧。” 3 @* B& q, Y/ I: Y+ r9 r
9 C, o4 E. I0 I9 Q' O2 [) U4 N* K “我没空。” 9 e2 ?- w3 N- ^. @+ g9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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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刘孟哲！当初是你可怜兮兮地跑来我家，千拜托万拜托地要我换装你们公司新推出的光纤，我才勉为其难地说服我老公，没想到……啧啧啧……贵公司的售后服务真的不是”普通的好“呀……你说，我是不是应该向贵公司的客服部投诉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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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好啦好啦！待会开完早会后我就马上去你家，这样总行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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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这还差不多。” " B. [4 x V& z
! a2 k6 \ ^& o1 s$ j) _, J8 @8 x4 ` 随口聊了几句，和他约好时间后我便挂了电话，并且迅速换了身衣服，接着就到住家附近的传统市场买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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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L. m& y {$ ~6 M7 ^4 E) U. [5 F 由於从小家境不是很好，所以我高职毕业后就没有继续升学，直接在一家贸易公司从事“行政助理兼柜台接待人员”的工作。 : i/ Y# Q4 F# d: L- f- i9 }9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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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在我那闺蜜好友的婚礼上，认识了新郎的亲弟弟，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公。由於双方当时都没有男女朋友，加上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，以及周遭好友们的怂恿促成下，我们才慢慢开始交往，最后在我十九岁那年和他共结连理。 5 c4 s5 M n9 p0 ~#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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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原本结婚后还想继续工作，但老公却以“男主外，女主内”的理由，要求我当个全职的家庭主妇，而他则是负责在外面打拼，尽量让我衣食无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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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D* B& _% _/ H' S9 c6 n 一开始，我觉得多一份工作总是多一份收入，对家里的经济多少有点帮助，但结婚三个月后，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我，却意外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。后来，等预产期一到，我就顺利为秦家生了个儿子。 : H ]1 o5 i _; A0 M& f5 S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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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坐完月子仍想继续工作，可是算了一下保母费之后，才发现聘请保母带小孩的费用，几乎等於我的薪资，於是我只好辞掉了原本的工作，在家专心带小孩，就这么成了全职家庭主妇。 2 {. m& a2 k+ a1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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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一转眼过了十六年，而我们唯一的宝贝儿子也从牙牙学语的婴儿，成了个头比我还要高大的高 中生。 3 E3 @1 ]. T& Q7 ?. I) c#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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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实说，以前全心全意照顾儿子，所以即便想出去工作也有心无力；现在儿子大了，终於不用我成天在一旁呵护，加上这十几年下来，我已经习惯了单纯的家庭生活，再加上学历不高，若要二度就业，我认为应该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，於是我也就安分地操持家里的一切家务，做个称职的家庭主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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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` f: h; G' w1 J+ }1 [1 e 随意买了几样蔬果肉类回到家之后没多久，客厅便响起了门铃声。 8 h0 J9 P# W' z" Q: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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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打开大门，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立即窜了进来，并且边走边大叫：“好热呀！毓歆，有没有凉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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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k4 o2 u8 T5 ]( ? i “呴！刘孟哲，你还真随意呀！请问这是你家？我是你的佣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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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已经大剌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，听到我的话后非但不以为意，还嬉皮笑脸地回我：“呵呵，毓歆，假如你要玩角色扮演的话，最好换一套性感的女仆装会比较有FU喔。” 8 L0 d4 u# g/ O( f$ s- u9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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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你的！” 3 S0 ]/ S0 N% E" M4 G5 y# B0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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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不住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了过去，“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扁，所以皮在痒？刘孟哲，我郑重警告你，要是你再这样说这么下流的话，我就打电话跟你姐告状。” & T- Q+ A$ y- ?- Y7 C( M)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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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！梁毓歆，你是一个已经三十六 岁，而且还有一个已经上高 中生儿子的欧巴桑了，怎么还个小孩子一样，玩这么幼稚的告状游戏？” - x6 ?0 n% F6 L9 P0 \' N2 S
1 R ?4 e! @9 R3 m; I e/ d “刘孟哲！你居然敢说我老！哼，你又年轻到哪儿？别忘了，你今年也已经三十一 岁了，而且……” 2 v+ b) n* Y5 \0 H; v5 q- m" k/ P! R;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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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故意瞟了瞟他的肚子，“你再不找时间运动锻练身体的话，别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女性，就算是刚出社会的年轻女孩，都会笑你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。嗯……万一你真的变成了──”只有鲔鱼肚，没有人鱼线“───这种又肥又老的中年丑男，那么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，你──绝对交不到年轻貌美的女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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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y! R% Y& g3 D J* X “梁毓歆！你！谁说我没有运动！我……” . o! X/ T. d9 ^0 i2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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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一脸怒容的刘孟哲忽然瞅了我一眼，随即以轻蔑的语气冷哼道：“哼哼……我今天总算见识到”不可理喻的欧巴桑“的嘴脸，究竟是什么模样……” 6 q/ [ }: c;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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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！你！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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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！我的时间很宝贵耶！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看电脑？如果你只是闲闲没事找我抬摃，可是又不请我喝饮料的话，那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”拉滴赛“我还有其他事要忙，再见。” 7 o; d% \! N4 [7 n& v- n/ ]/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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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真的起身欲走，我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：“好啦好啦。你快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，我去冰箱拿饮料。你要开水、果汁，还是茶？” & I; d: h; ]( |6 o* W% f5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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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小7的冰咖啡，多奶半糖，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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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g3 ?/ E! }& j7 d “呴！你还真挑呀。算了算了，你先到书房帮我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，我去便利商店买你的冰咖啡。” . r- e" S; w1 N( R3 c) k3 j0 Q
/ T3 ]3 i- T: v. @4 c 虽然便利商店距离我家只有短短几百公尺，可是今天的天气特别炎热，以至於我买完东西回到家时，已经热得汗流浃背，而且那衣物贴在身上的黏腻感，令我极不舒服，真想马上冲到浴室冲个凉水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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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[6 N9 V% f4 z$ x" q 强忍着衣物黏在身上的不适，拿着现冲的冰咖啡来到书房里时，只见房里的男子正坐在电脑桌前，神情专注地盯着电脑萤幕。 " x" ~: R3 ^' j1 x4 ]& P& V2 w#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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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那一行行快速跳动流泄──那些我完全看不懂的程式指令好一会儿，我只好将手上的咖啡放在桌子上，说：“找出问题了吗？是不是中毒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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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头望了我一眼，接着就抢了我手上的冰咖啡，直接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，便露出欠扁的可恶笑容，还故意咂了咂嘴，说：“好爽呀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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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b, ?/ k, K2 C; q" Y+ z “刘孟哲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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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想发作，他已抢先开口：“你别激动嘛！我问你，你是不是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，偷偷看色情网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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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你说什么？我……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！” 9 o/ k# x) f- L, [9 ^( J$ C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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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已经不是不谙人事的小 女孩，但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露骨的质问，我还是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。 : T9 ?0 d" U; Q8 |/ w4 K9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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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我心慌意乱时，只见他一脸正经地说：“如果你没看的话，那么要嘛是你老公，要不然就是你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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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他的猜测后我立即出声：“不可能是奕诚，他每晚补完习回来都快十点半了……” $ e) [! J" b; c! X+ u( B,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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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 % [# q8 O: G3 p2 ~
$ B. b) A- H8 t5 _ 刘孟哲淡淡地应了一声，随后又说出了一句令我想狠狠揍他一顿的疯言疯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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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……毓歆，你多久没跟老公做爱了？” 9 u* x# ~' L; Y" V# v6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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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死啦！” ; m+ L1 F7 p# `, [# G- @-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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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此刻手上没东西，我一定二话不说地狠狠教训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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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t% b" X4 N5 H6 ]* e- K# D! u$ W “嘻嘻，被我说中了吧。唉～～要不是你满足不了他的话，他又怎么会看色情网站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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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呿！你们男人的思想都这么邪恶变态吗？” # t% }) D- \) u.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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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！这叫正常好不好！什么变不变态的……我跟你说啦，一个男人如果一生都不看A片不打手枪，他如果不是同性恋就是阳萎。唔……更正一下，A片里也有适合同志们看的。” 8 s: e4 l/ } s.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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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！刘孟哲，我……” " o/ z+ I" H7 x$ n# G) p; |: Z.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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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愤，眼珠子一转，立即改口说道：“哼！难怪你一直找不到可以和你共度一生的女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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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a9 F+ l4 Y$ G/ `4 i+ B0 t 此话一出，我原以为他会气得跳脚，没想到他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欸～～毓歆，你说得对。唉～～我想我呀，这辈子可能找不到一个愿意和我厮守一生的女人了。” 2 r- `, e% r# m: `& w4 P4 i9 N7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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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反应，令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：“哦？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？” ' q" I1 a. b* c. h
* o; F; H# D' _2 E, B7 D 只见他淡淡地瞅了我一眼，说：“算了，反正跟你这么古板保守的欧巴桑说也没用。” 6 ?- h+ p6 |7 A0 \5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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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叫古板保守的欧巴桑！你给我说清楚！” 7 J2 h; W5 ] ^+ Q# A0 N
: G D2 d) y7 F1 a “说你古板保守还不承认！你看你，天气这么热，还把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。你看外面的女孩子，哪个不是穿得露胸露腿的，就只有像你这种既封建又传统到不行的”欧巴桑“才会穿这么多。” ) E! I& M; c# o* M4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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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他所说，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，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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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由於忙着照顾小孩，以及为了方便做家事，所以我挑衣服都选择吸汗性强的棉质衣物及长裤，已经很少穿短裙或无袖的上衣，也难怪他会嫌我穿得像老气的欧巴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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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是让人看到就眼睛为之一亮的大美女，但年轻时追过我的人可不少，所以即使不是公认的校花、班花，至少也不会被归为丑女之列。然而，我当时只是碍於家里灌输的贞操观念，让我直接拒绝了那些男孩的追求，直到高职毕业，父母开始催促我找个对象结婚后，我才逐渐卸下心防，尝试和异性交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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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我没想到，那些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一段时间的男人，和女孩子交往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她的身体，而不是真心想和她共度一生，以至於我一度对於“人世间是否有真爱”抱持着极大怀疑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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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，我的人生轨迹中，及时出现了值得我托付一生的MR?RIGHT，相信这世上的确有真爱一说，否则我也有可能和眼前的男人一样，至今仍在红尘中寻寻觅觅，要不然就是抱着乾脆一个人孤老一生的想法。 [, ~1 f+ _% u H8 g; ^(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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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结婚十几年，已经听到许多婚姻触礁的负面例子，尤其是不久前，才听到邻居姐姐的老公外遇的血淋淋案例，现在又有老公疑似偷看色情网站的情事，让我不得不正视起刘孟哲所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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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|3 }0 U7 C# r: v8 p% i 心里虽然这么想，但我仍嘴硬地说道：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喜好的衣着风格及自由，不应该为了外人的眼光而改变。” ( S1 d& }8 I+ P+ K g8 T7 I. l'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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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话落，刘孟哲出奇地没有反驳，而是转过头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指令，没多久就跳回我熟悉的视窗介面，接着又霹雳啪啦输入一些英文及数字后，萤幕里忽然出现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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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~5 o' f1 l% C; x2 q, ~9 G+ R" I+ ]- V6 M 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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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g! X+ z% R# g" G" M; T: @ 看到电脑萤幕里陡然出现一堆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，我羞愤之余，更多的是满肚子的疑问。 4 u6 [/ I8 ]$ e
0 j9 W( C M8 ]' V5 |0 M! N) r 而他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般，在我还没开口前，己直接告诉我答案：“这些都是某人的收藏品，而且他为了避免被人发现，还特地设了隐藏资料夹及多重加密。” 5 F! b; e! \9 T2 T. N& j
( `2 F+ F- }3 h. c 尽管我想否认老公有某些变态的癖好，但眼前的事实又不容我否认。 : E4 d# _; j6 }- K$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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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那些在各大公共场所袒胸露乳，衣着暴露的女人们，我臊羞得别过头去，完全不敢再多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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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孟哲，拜托你关……关掉它好吗？” & l! f6 W3 z- R% C5 e$ _/ @7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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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嗟～～同样是女人，她们有的你也有，真搞不懂你在害羞什么。” ! e8 n: }. \- M9 J* ~3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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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他嘲讽意味浓厚的言语，我虽然有心辩驳，但一时间又找不到犀利的辞汇反击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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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G$ H! c% M, z2 n 过了好一会儿，就听他说道：“好了，我已经帮你安装新的防毒软体，只要某人小心一点，不要再乱下载来路不明的软体及照片，我想你家的电脑，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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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萤幕又回到熟悉的乾净画面，我随意向他道了声谢，便催促他赶快离开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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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这么急着过河拆桥？我这么不受欢迎吗？” 1 m( Q) o$ i! x/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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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呴！你没看我为了帮你买咖啡流了一身汗吗？送你出门后，我要赶快洗个澡啦！” 4 \9 J+ a$ `;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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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哧！” % w8 x6 Z; C H9 v9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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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男人瞟了我一眼，沁着莫名的笑意说：“你呀，果然是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！你放心，我对你这种熟女级的欧巴桑没兴趣，所以你就算在我面前脱光光，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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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x) Z5 R8 ?- g “可恶！你还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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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，我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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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饶的言语刚说完，只见他忽话话锋一转，“嗯……对了，假如下次电脑又不小心中毒，而且指名我来修理的话，那我就要酙收车马费及工本费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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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问题！只要你开口，我就告诉你姐。” 9 j' }2 E2 E1 y8 N
, _# K; P6 M c3 `: i) p; W1 S 我漾着促狭的笑意说道。 + ~& e1 o$ C$ u8 w3 V% F
0 q3 Q6 k% p1 t/ T! q. O; t, v! x “靠！算了，我刘孟哲上辈子大概没烧好香，才会让你从小欺负到大。” 0 V+ g: t* C/ x7 E* }
4 W, |" W* J2 d1 c “嘻嘻，你知道就好。” * D' j1 N" b6 g; \/ S) Y
9 O4 @- }9 a- L U 我得意地笑道。 3 |9 ^) q4 D) d* z, o! S' s S8 Y
, U2 ?: i) f2 a s 第二章 古怪的请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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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全身赤裸地站在浴室的化妆镜前，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时，不晓得为什么，我的脑海里，一直萦绕着不久前看到的大量淫秽照片，以及刘孟哲刻意奚落我的嘲讽言语。 0 o: _. ]! G1 T( n4 g)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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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我知道对方故意开我玩笑，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镜子喃喃道：“我的身材有那么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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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d8 V; D% A2 H: ^$ N! z' b: l 严格说起来，刘孟哲说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也不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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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从小住在同一个社区，而他的姐姐刘湘慈和我同年，而且从小学到国中都在同一个班级，所以我们的感情极为要好。因此，我们经常到彼此的家里玩耍聊天，当然也就认识了她弟弟－－小我五岁的刘孟哲。 + G% S1 D5 I$ m* Q, |
) s! ~ m6 l6 |$ Z 当年，我总是仗着年龄上的优势经常整他、欺负他，让他对我又怕又恨；但随着年纪增长，加上国中毕业后因为家境的关系，而搬离生活了十几年的社区，使得我们两家人自然而然就疏於连络；直到高中毕业出了社会，才在某次面试时遇到了刘湘慈，於是我们又开始变成勤於串门，无话不说的好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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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o* ?6 |2 o3 R5 o% j 那时候刘孟哲还是个正值甫步入青春期的小 男生，虽然不是特别英俊，但也算是个活泼开朗的男孩，所以我即便没有欺负他，仍不时开他的玩笑逗弄他，而他也一改小时候任我欺负的怯懦性格，以更犀利的手段反击回来。 , o/ @7 t) o4 C2 [( J& {
& M9 W+ g/ w: t6 o# e6 s 两人打打闹闹之际，难免产生肢体上的碰触，自然会不小心触碰到女人比较私密敏感的部位，只不过我一直把他当成还没有长大的小孩看待，所以对此也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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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z, `" F) S! a. ]) l9 y 没想到，那个我曾经不在意的小 男孩，转眼已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。他那总是不正经的谈吐举止，尽管我认为他谈不上成熟稳重，但不可讳言，他的确拥有还算帅气的外表，而这也让我蓦然在乎起他对我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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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c$ f8 g# t7 ?. m7 D “唔……我怎么会在意他的看法及想法？还有，他为什么谈了四、五次恋爱都以分手收场，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？难道他喜欢的也是那些衣着暴露，看起来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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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F) g2 ~) x# U% ^& t, z3 K% ` 陡然想起那些淫秽的照片，尽管我为那些淫娃荡妇的恶心行径，感到鄙夷不屑，但不知为什么，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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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}9 f6 }) G) g; U$ v' F* b' x2 J8 Z2 I “唔……好奇怪的感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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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时我忽然感觉到两腿之间，竟传来一股湿濡的黏油腻感；伸手一摸大腿，赫然发现是一道透明黏稠的液体。早已过了青涩懵懂年纪的我，当然知道它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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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知道它代表的意思，但我仍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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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r: K, J, l: B b7 ?9 z, U 当我的食指不经意碰触到敏感的私处时，一股莫名的快感如触电般，瞬间流遍全身，令我不由自主发出了兴奋的呓吟。 ! {! V% ?8 E7 f! }5 C$ c& w" R/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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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～～”察觉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，我立即用手摀住嘴巴。 % U# @; a5 g; u9 W/ H( R/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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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我怎么会这样？难道我是那种不知羞耻的荡妇吗？……不！我不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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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力甩头，试图甩掉那些淫秽的念头，并且用“大概太久没有跟老公在一起”的理由，来解释那令我感到羞惭的行为。 + N0 V, {3 @- D* ? L& O [
5 g; t0 l, J0 C- G: { 虽然学历不高，但父母从小就严格教育我“坐要有坐相，站要有站相”还有就是女人要知道廉耻，读书时要专心读书，不可以随便交男朋友，或是和不良青年鬼混……等，就连母亲也隐讳地告诉我，一个女人如果经常手淫，那她一定是水性扬花的淫娃荡妇，将来绝对无法嫁给让她一生都幸福的好老公。 7 b$ `9 x' A$ {, m7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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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我谨记这些“家训”并且一丝不苟地执行它，所以我一直到新婚之夜，才将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了老公。 $ U5 |. T% q' L2 P!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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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嚐性爱的美妙，的确让我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乐，然而随着儿子出生，老公又忙於工作，使得我的性爱次数随着年龄增长而迅速减少；尤其自从老公升官后，更由於经常往返两岸三地的关系，使得我们夫妻一个月能够做一次爱，就已经算很好了。 . w) y' T& {5 C& W1 ^7 F9 _8 v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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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这几年下来，我和老公之间的关系，几乎变成了“无性夫妻”不过我倒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。因为对我来说，能够帮秦家生了个儿子，已经算达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；再者，当年生下儿子后，为了怕一个不小心，又多了另一个小生命，无形中增加了更沈重的经济负担，所以坐完月子后没多久，我就到医院做了“输卵管结紮手术”换句话说，我现在即使想再生孩子，也已经不容易怀孕，所以我也不在乎有没有性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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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在我的观念里，和男人发生性关系，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的香火而已。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任务，也就没必要经常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情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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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一向洁身自爱的我，刚才竟不经意做出了羞人地荡妇行径，而且还会产生兴奋的快感，令我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。 ' u/ E l' O2 ^5 }+ F! [
2 O0 S6 A. n- ]4 s% e6 [2 M 迅速拭去羞人的秽迹，匆匆洗去身体的黏腻后，我到厨房倒了一杯水，打算坐在沙发上好好看电视休息时，不晓得为什么，我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频频瞟向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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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}! k% x0 |/ s( b, L' I" o% i 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，我内心挣扎了许久，最后仍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，我下意识先反锁了大门，接着才像做贼似地，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。 8 F0 @) `8 C7 R!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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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启电脑，搜寻了好久，就是找不到孟哲所说的那个隐藏资料夹，令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。 2 t6 }7 j! A. A* A# M4 Q
+ Y/ C% z1 Z4 G “奇怪，到底藏在哪儿？欸～～原以为学电脑只要会上网打字就好，现在才体会到”书到用时方恨少“的真正意思。” 6 C x; g8 S* S9 W$ N2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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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找不到想要的东西，我只好连上了网页，无聊地逛了好一会儿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，才随便煮碗面，边看电视边解决午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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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入了虽然无聊，但可以打发时间的电视剧后，我也逐渐忘了那个──原本让我一直心神不宁的隐藏资料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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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 ※ ※“老婆，我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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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老公，你回来啦。嗯……这次去大陆还顺利吗？” : F: l w8 ]( y2 }" J9 O! ~
& H# |8 y1 E) \% [% H* M# f 我边拖地边对老公说道。 6 s% n$ x' e8 Q/ l;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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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总算解决了问题。” # ]6 ^! U* k- ~6 J$ c%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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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话落，老公忽然走上前抱住我，在我耳边吹了口气，轻声说：“老婆，我想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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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是楞了一下，随即沉着脸推开他：“走开啦，我要拖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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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^+ }8 v$ d% n" a' @6 w4 w “等下再拖啦。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耶……你没听过”小别胜新婚“吗？而且奕诚现在不在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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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懂了老公的意思，我不禁诧异地看着他：“老公，现在大白天的……而且你刚回来，整个人臭烘烘的，我闻到那味道都快吐了！嗯……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澡吧，还有，记得把你的脏衣服全都拿出来，不要到处乱丢。知道吗？” . |% F- E& o; B9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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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好吧。” . q. c( t) c+ ~ j& n3 x
3 d9 d- W3 a- y8 v7 I. c7 d 看着老公推着行李箱，颓然走向卧室，我也不以为意地继续拖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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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做完所有的家事，才想起老公除了在浴室洗澡时，偶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，以及洗好澡后走回房门的关门声外，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动静。 # @8 R: Y" y"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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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公……老公？” / s& w8 \9 n" A$ i0 _/ l' J
; I) R0 Z1 A8 i0 V 当我纳闷地推开房门，便看见老公居然脱光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。看到这一幕，我不禁摀嘴轻笑，随后便帮他盖上薄被，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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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我做好了晚餐，才叫醒了熟睡的老公，吃了一顿难得两人同桌的晚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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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婆，我不在家这几天，家里没什么大事吧？家用还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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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|* _9 |- K- [ “嗯。” , P1 m7 R4 C# c( Z# ~1 a L
' w5 ]4 [$ K0 w# |; W2 j; D9 f$ M 随口应了一声后，我陡然想起了电脑里的隐藏资料夹。不过，我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，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后，才以随意的语气，试探性地说道：“对了，那天我找孟哲看过电脑了，他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，只有帮我重灌防毒软体而已。” / X, i; I0 E& `6 R. [/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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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没事就好。嗯……不过你上网还是小心一点，而且你也要告诉奕诚，不要随便下载歌曲或网页游戏，要不然中毒就很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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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v. c& x6 ?+ y( m. u 看着老公从容淡定的神色，以及义正严词地告诫言语，彷佛他根本不晓得那些照片似地，让我反而犹豫着，要不要乾脆挑明这件事。 O" E% Z9 N2 d# M/ S" h2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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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唔……那些照片难道真的不是老公下载，而是奕诚？ 7 p4 o' B; }: y& |9 s$ X
# _' S: U# S0 o 尽管我相信，开朗活泼的儿子不可能做这种事，但面对老公似乎完全不知情地镇定神色，又让我不得不把矛头指向我的宝贝儿子。 : n% j1 F z( X( ?4 t0 U
& l7 O& X0 a' ? M! m* S/ o8 | 毕竟这个家只有两位男性同胞，而我绝不可能看那些淫秽的东西，而且近日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在家里过夜……换句话说，家里最近有机会接触电脑的，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。 , g& L4 v* Z! [+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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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开不了这个口，我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虑，随口应了声：“嗯，我知道了，我会找时间告诉他。” 6 X+ _9 E" I8 l+ K!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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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吃到一半，摆放在客厅的室内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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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f1 f8 \ j! L1 r, h% E; ]( t, d9 i. g 我看了老公一眼，却见他用眼神示意我接听，而他则完全不理会响个不停地电话铃声，继续进攻桌上的菜肴，於是乎，我只得无奈地放下筷子，快步走到客厅，接起了电话。 7 N% ]0 ]1 ~9 L/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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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～～”“喂，毓歆吗，我是孟哲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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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H2 n4 O' H4 ~+ j1 R6 a4 O1 ~ “原来是孟哲呀，有事吗？” & D5 H/ [0 B; s) R" G# U, ~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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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。” 9 d6 z! ]. Z1 d% n$ m
: c+ a5 I, L7 J7 ~9 l “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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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N, m$ H$ }4 }7 g* n" z 话筒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才传来期期艾艾地话语：“嗯……是这样的……我本来和女友一起学国标舞，可是……你也知道……我们分手了……我本来想退费啦，没想到……退费也退不多……所以……所以……你可不可以当我舞伴？” & K7 m3 V3 p4 y& d1 k. L2 J
! x3 R! r7 p: p! k0 o “啊！你说什么！舞伴？” / r; v' V! r0 r( d* z)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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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婆，你跟谁讲电话？” 1 b) x" S# K% l"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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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捂着话筒，转身对老公说：“是孟哲啦。他说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，所以想找我当他的舞伴。” k2 J' F, Y/ [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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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意思？他和女朋友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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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不是啦，我……老公，你等一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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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K8 v a) a; u 我急着向老公解释，便连忙对着话筒说：“老公问我事情，我先跟他解释再回你电话，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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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立即挂了电话，并跟老公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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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呀，” , U% c/ m5 I* x- z6 ?; H
2 a! U* C5 R! _* X$ e# S6 B 老公听完我的解释，便放下碗筷沉吟好一会儿，才对我说：“既然人家都开口要你帮忙，如果你也没事的话，就答应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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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h: J' m& t$ s& [ “啊！不是啦！老公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跳舞，那要怎么当他舞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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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喔。嗯……算了，反正你自已决定吧。好了，先吃饭啦。” o% K8 M I- v2 y9 K*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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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饱了饭，老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而我则是尽责地做好善后工作，并留了一些菜给儿子，之后也没搭理边看政治评论节目边碎碎念的老公，迳直来到浴室洗澡。 5 Y& m9 z& ~# S @5 v.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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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好澡回到客厅，仍在看电视的老公忽然瞟了我一眼，又瞄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后竟关上了电视，接着就迳直走到我面前，二话不说就紧紧抱住我，同时吻上我的嘴唇。 ; c0 k2 X' ~9 c2 t) w# w;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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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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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Z- K U- l4 k" `* W 我下意识挣扎，却被老公搂得更紧；等到他心满意足地放开我，我才边喘气边搥打他：“秦元德，你干嘛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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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U' b' y2 V' r" t+ s- @( f “拜托！我是你老公耶！人家不是说，老公有性需求的时候，老婆要尽量满足老公吗？可是你刚才的反应，搞得好像我想强 奸你一样。老婆，我们这么久没那个了，难道你都不会想吗？” % ]% U3 H0 ]/ w9 p/ w,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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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还好啦。问题是……奕诚待会就回来了……” 1 I) r v9 h% w3 P# S% h' k
( W* [- F- Z, X- V! N' R “呴！现在才几点！儿子还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家，所以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啦。” ) |& R& ~" _" |; I" s# m: @+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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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那你要快一点喔，千万别让儿子撞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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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呴！你还当我想生小孩，所以和你做爱还得挑良辰吉时呀？真是的……” + v4 U2 C1 ~8 ]" |5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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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老公翻了个白眼，就猴急地将我拦腰抱起，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主卧室。 7 Y- o) X+ [$ L8 _: D
9 \8 X3 ]; q# `5 M& m 老公今天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，一进房门就猴急地扒光我的衣服，并且草草亲吻、抚摸几下，就迫不及待地进入我身体，令我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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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公，轻一点……会痛……” $ |! J, V3 x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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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老公非但没有停下来，反而不顾我的感受，自顾自地挺动下半身：“老婆，你忍耐一下，等一下就舒服了。” 8 V+ I# D5 y5 m2 _% `; j% i3 y: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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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停下来啦，真的很痛呐。” ; y9 t7 p) p5 y& T
0 V& p! Q* ^* }8 g' G, }0 g “你再忍耐一下，我快好了。喔，好紧呀……好像你的第一次……喔……好爽……老婆，你也动一下嘛，不要老是像条死鱼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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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他这么粗鲁地对待我，我怎么可能会舒服，当然更不可能刻意迎合他。 1 Z- {' w5 H3 T" s)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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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他不听我的话，我也只能无奈地紧皱着眉头，躺在床上不发一语，任由老公压在我身上泄欲。没多久，就听到他低吼一声，接着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，恣意喷洒在我的下体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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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呼～～好久没做爱了，好爽呀。老婆，你舒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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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 5 p4 H% B' \! ^5 V
7 h% Q; H4 _4 X& A+ [ 为了不让自己二次受罪，我只能无奈地轻哼一声搪塞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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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) a9 |, ]7 j& y 看着老公吹着轻快的口哨走向浴室，我轻叹一口气，缓缓起身，抽几张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卫生纸，擦拭从私处倒流而出的秽迹，随后收拾凌乱的床单；等老公走出浴室后，我才捂着仍有些疼痛的下体，慢慢走进浴室冲洗。 , D* t0 o" z5 v8 f$ l- k7 }. T1 @
3 S( K0 d4 X ^. M& a: d+ Y/ e+ K. o 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柱，稍微缓解了下体的不适，轻轻触碰娇嫩的唇瓣，却传来些许刺痛，令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。 ! i/ I( V( j' j
" O" q; E7 Q7 Z “嘶～～”轻抚痛点，感觉下体似乎有一道似有若无的伤口，我不禁低声埋怨：“臭老公，坏老公……又不是没碰过女人……人家还没准备好就硬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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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我的脑海里，陡然闪过孟哲年轻时的青涩模样，令我的思绪当下为之一窒，而洒在身上的水渍，缓缓流过下体时，一股如电流般，微微酥麻的奇特感觉瞬间流遍全身，使得我手上的莲蓬不受控地抖了一下，险些掉在地上。 : R3 W5 R* \- X, D$ p+ w t+ l
- D8 z' b+ n1 \# m; z2 g, N F 下意识紧握莲蓬头，没想到它朝上的喷水孔恰好对着我的下体，於是那一道道温热的水注，便直接喷洒在有些红肿的私处。 8 \5 ?: N% L; G5 ^5 ~,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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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……好痛……可是又有点痒……有点麻麻酥酥的……唔……好刺激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我怎么……” + y; G" t* R, ~2 K F)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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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头看着自己居然拿着莲蓬头，任由那温热的水注，不停地冲洗女人最私密的部位，而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兴奋感，以至於原本乾涩的下体，此时竟缓缓淌出一丝黏稠的透明液体，令我一时间惊慌地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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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我居然……居然用莲蓬头手淫！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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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i. S0 b' O9 b+ t1 H( { 一想到母亲曾告诫我的话，我立即将莲蓬头拿开；然而，脑海里一浮现妈妈所说“那些水性扬花的荡妇”形象时，我又蓦然想起了，前几天在电脑里不小心看到的淫秽照片，令我心中再度涌起那股令我羞赧不安，又带着些许无法言喻的兴奋快感。 % P" p! b9 y1 I
7 l0 \ B7 M1 ^& I$ N. R- c “唔……可是刚才的感觉……真……真的很舒服……比刚才跟老公做爱还要舒服……嗯……我只用莲蓬头的话，应该就不叫手淫吧？” 3 T# Q% w: n9 l) S( f4 I#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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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心挣扎了许久，用这不算理由的理由说服自己后，我就开始慢慢将手中的莲蓬头，一分一寸地靠近私处，让那温热的水注，轻轻冲洗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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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S. d- e9 |" X- S “唔……真的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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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觉到自己居然发出不知耻的呻吟，我立即摀住嘴巴，想着：“不行！这样太羞耻了。可是……唔……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……” ) u$ N( Q9 }, Y; j8 x# d(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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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，我一手紧摀着嘴巴，一手控制着水注冲洗的距离，不断刺激着我那敏感的私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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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}& e7 y& u* _$ y 随着情欲逐渐高涨，那微弱的冲洗力道已经满足不了我，於是我紧闭着双眼及嘴巴，同时加大了莲蓬头的水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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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D. ]7 q) z4 `. a 刹时，强力的水注喷射在动情的敏感唇瓣，令我的情欲瞬间攀升到高潮的临界点，令我舒服得险些发出羞人的呻吟。 8 G& y2 a1 ~4 A, D2 |% a6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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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差一点……还差一点就到了……唔……我现在的行径……应该跟不知羞耻的荡妇没两样吧？唔……可是我……我不是荡妇……只是一个……老公满足不了我的寂寞女人而已吧？唔……要到了……好舒服……快……到了……到了……到了……” " D5 j! R# S0 G- l
/ k7 v+ R* x3 A% j, t B 直到那股令我无法自拔的快感逐渐退散，我才缓缓睁开眼睛，大口大口地喘息。等到那彷佛被抽空的意识稍微恢复，我低头望着手上的莲蓬头，才发现刚才可能过度用力，使得指节显得有些苍白；舔了舔一直紧闭的嘴唇，发现或许由於刻意压抑的关系，而变得有些乾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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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……呼……” ; s" R1 R# Q. c0 q
. b" a" b9 m3 H8 ^' T 扶着墙壁慢慢起身，待酸软的双腿逐渐有了支撑身体的力气后，我才快速冲洗一番，才拖着疲累但满足的身体，亦步亦趋地踱回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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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N/ e& ~! C8 a( c 一进房门，就看见不久前还生龙活虎，在我身上挞伐寻欢的老公，此刻却已呼呼大睡，而且还发出了恼人的震天鼾声，令我真想上前狠狠踹他一脚，发泄我憋了一肚子的怨气。 : j- X+ g- C7 P+ |+ F# u
" R0 N- D& b3 z 就在这时，我隐约听到了门外传来大门开启的声响。抬头瞟向墙上的时钟，猜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，於是我便轻步走出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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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学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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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O3 s. N& @+ ]) T4 z5 G ^- H7 Z% b 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 + J2 u" H' f7 V/ u# x6 E* j) q
u! o& p4 |. J% a* w “诚诚回来啦，饿不饿？妈有留一些饭菜给你当宵夜。” % O) l2 D2 b' T5 t7 e! E0 `0 U# P
( i. _6 D& @- v9 y; X- L- S “好呀。” o7 ~. |8 T9 ~2 ~) R5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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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妈帮你热菜，你先把东西放好，顺便洗个澡，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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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O9 R! h: E+ _) `+ v* g' p. ?/ f. _ 看着儿子风风火火的身影，我一想到房里熟睡的老公，连忙提醒他：“诚诚，动作轻一点，你爸已经睡觉了，千万别吵醒他。知道吗？” * q+ c3 \; e+ a# F: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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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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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儿子洗澡的时间，我将晚餐剩余的饭菜加热放在餐桌上后，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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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Z3 E# T5 K+ {7 G; |1 v2 F7 v5 h 或许刚才的激情让我感到特别疲累，以至於电视开了不到五分钟，我的眼皮忽然觉得愈来愈沉重。 7 t9 C% f' {% E$ R
$ D, ?3 I. S( N3 p' @. E' T3 i 感觉自己彷佛进入梦乡之际，刺耳的电话声却在此刻骤然响起，令我昏沉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。 1 j- z3 x3 [. J/ l, j* E+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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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～～”“是我啦，你不是说要打电话给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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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k- s; i4 N+ x) } 听出来人的声音后，我不满地轻吼道：“呴！刘孟哲！拜托你要打电话也看一下时间好吗？现在都几点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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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明天就要上课了，所以我当然急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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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f1 H: ]+ p) K. B5 R2 p “什么？明天要上课？那……那你找别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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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]3 y, P0 Q* X; P “为什么？你不是整天待在家的”英英美代子“吗？好！就算你真的很忙好了，但一堂课只有一个半小时而已，我不相信你连一小时的时间都抽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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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啦，我……欸～～老实跟你说，我根本不会跳舞，所以你还是找别人啦。” 6 }1 N$ d; d" K% q7 c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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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！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跳舞吧？更何况，学习国标舞不但可以帮女人雕塑出曼妙的曲线，还可以顺便减肥，更可以交到许多志同道合的好朋友，总比你整天窝在家浪费生命好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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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呿！你才浪费生命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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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。 0 K' T& r$ A8 |-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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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算我说错话，毓歆姐你大人大量，就原谅小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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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诧异地说道：“唷～～你什么时候又懂了礼貌，还是有求於我才这样？居然连毓歆姐都肯叫出口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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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i9 ]) H' ?6 O1 x9 y “你！哼！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人，我哪需要向你低声下气。” " B( X) r7 [* C# z" o1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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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就赶紧找别人吧，我懒得理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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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要挂电话时，话筒彼端立即传来焦急的声音：“喂喂喂……你别急着挂电话嘛！我上次好歹帮你修过电脑，你就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，帮我这一次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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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帮不帮的问题，而是我根本不会跳舞……你这不是为难我吗？” 6 L0 X2 k0 a8 x) a. q
9 B' q# h7 L/ F6 P5 a( g “你放心，只要你肯陪我一起上课，就算你是同手同脚的舞痴，我都有把握把你教成令人欣羡的舞林高手。毓歆姐，你就答应我嘛。” 4 Y) k8 `/ G% e;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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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欸～～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？” ( U! O% I! M% B2 O3 x3 \0 K: t
! g3 c5 {6 A5 S) [, n “这么说……你是答应啰？耶耶耶，我知道你最好了！爱你唷。那么明天晚七点我去接你，记得穿漂亮一点，不要像七老八十的老阿嬷。就这样说定了，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，拜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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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S& X' J# J$ Q. Z& f0 W2 n' L “嗳嗳嗳～～”听到话筒传来断线的嘟嘟声，我不禁嘟嚷着：“我又没答应当你的舞伴，你就给我挂电话……我……欸～～”挂上电话，抬头就看到儿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。 ( s* k% C& W! U/ V! j: }
2 A+ p! j5 {3 }7 ] “怎么啦？” 8 J# W% M% a; Q9 G* i b- L3 A4 k$ W
. Q5 K' Z4 ]8 {2 ?# h' o& N “妈，你刚才跟谁讲电话？怎么我听到什么舞伴的？你要去夜店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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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去去！妈都什么年纪了，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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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儿子仍不相信的表情，我不得不耐心向他解释：“是你孟哲叔打来，要我当他的舞伴，跟他一起学国标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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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g2 ?6 m- T9 A" d# k" v7 S" M1 b “国标舞？那不是老人才会跳的吗？我早上上学时，就看到一群阿公阿嬷在公园里跳……唔……孟哲叔什么时候养成早起的习惯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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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哧！” . v" B6 E6 A4 l# f; F
' h2 x( J9 ?$ b9 l/ r7 W% l 我掩嘴轻笑道：“要是孟哲叔知道你这样说他，我看他说不定会气得海扁你一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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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我忽然以商量的口吻询问儿子：“诚诚，那你认为妈妈可以去学吗？” - I0 ^: O8 V/ w8 @0 O
7 u/ F) A& F( E “如果你觉得有时间就去呀，反正我对老人跳的舞没兴趣。” * p" g/ B3 u5 Q5 G3 ^
. u1 Z/ j6 J, y3 O8 z “你呀！” " M& T. R3 [3 i" f5 X+ D0 }
3 A" q% t3 z* w8 l' _. q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。 4 S# _# p$ Q" r, M: i, G*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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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 ※ ※忘了在哪部电视剧看过的一句话：“每个人在年轻的时候，要多培养几种兴趣，这样等到了年老时，才不会觉得整天无所事事，只是日复一日地等着阿门召见的那一天。” 2 } |6 C0 I7 z# |" E1 r"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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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非常认同这句话，平常也会找时间和邻居上上烹饪课、彩妆课，或是彩绘指甲，不然就是某某大师开办的养生讲座……而这些课程对我来说，不仅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课程，也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好去处。 4 u+ z! i5 }+ f4 Y%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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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管参加什么课程，我从来没考虑过学跳舞，而且还是这种被儿子称为“老人才会跳的”──国标舞。 7 I; t2 P( k" l- Z" i0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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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了一整晚，原本隔天想打电话回绝刘孟哲，但老公儿子一早起床，就匆匆忙忙带着我准备的早餐出门，转眼间又剩下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，让我原本想拒绝孟哲的念头又开始动摇起来。 & Z. L$ ^# J/ e2 k' q _' q
4 M6 y4 K8 Q$ b8 ^ 持续了一整天浑浑噩噩，焦虑不安的心情，直到我接到了刘孟哲打来的催促电话，我考虑了好一会儿，终於决定抱着慷慨就义的悲壮心态，换上了我认为最漂亮的短袖连身长裙，并且穿了一双红色的平底休闲鞋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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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在巷口看到刘孟哲时，却见他当下楞了一下，随后又莫名其妙地摇摇头，便不发一语地招呼我上车。 ) N* f8 V6 b# N5 q# H3 \
! a. v: s4 J$ }6 S “怎么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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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^0 b/ `# T- E9 y: s" G$ ~ “呃……没……没什么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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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，既然他不愿意开口，我也懒得理会他。 ) k$ _. j8 J* m5 W6 I
8 E3 i* ^7 w- i E7 P: P5 { 一路无话地开了将近半个小时车程，他终於把车子停在一栋商办大楼的地下停车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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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?8 l* J& ~6 s, E- o& B9 M 搭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二楼，甫出电梯右转，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大门口，挂着“星莹舞艺学苑”招牌的屋子。 1 ~% E; a/ D$ X2 I0 E
! U) ~) x, d( `: t1 p 进了门之后，只见刘孟哲一路不停地和人打招呼，接着就提着一只行李袋走向门口挂着：“男更衣室”牌子的房间。当他进门前，他忽然转过头对我说：“你先到201教室外找地方休息一下，我换好衣服就去找你。对了，201从这里往前左转就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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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 7 E; c6 v( e'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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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他说的教室，只见透明玻璃窗的教室里，每个墙面都是从天花板到地面的镜子，让我感觉教室似乎不小，而且教室里除了镜子，以及横亘着一根及腰的扶手外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及梁柱，感觉整个空间非常宽敞。 " |; V; o2 M* w/ ]0 K7 P ]7 D" T*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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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我站在窗外，打量教室内的装潢及摆设时，身后忽然传来甜美的声音：“嗨，你好，请问你是第一次上课的学员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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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v+ P0 X* w: k; M; ]5 f8 ~ 我一转身，就看见一名穿着暴露，脸上化了大浓妆的年轻女孩，露出和善的笑意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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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x7 @ j* q# c( a @3 p+ ^2 f 我摆摆手说：“唔……我等人，他叫刘孟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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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p- o3 F# b1 y- K/ [2 F “喔，你是说哲哥呀……对了，我是这里的老师，我姓江。嗯……等一下你会跟我们一起上课吗？” ' v+ Z. ~ j, Q. @& V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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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她自称是舞蹈老师，我连忙向他问好：“江老师好。嗯……我是孟哲的表嫂，我本姓梁。因为他说缺了一个舞伴，所以就叫我陪他上课。不过老实说，我完全不会跳舞，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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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H) C, o9 _" D “呵呵……没关系，你待会上课时可以先试试看，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成为我们星莹的正式学员。” 0 i3 O, n% L% m t. a% _
1 c% ~+ f( Q! f! Z" g% L6 b5 t 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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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R9 `7 ?7 _& L0 L, ] 我轻点头应付过去。 6 _5 r2 D- ^5 i2 A# N% P8 |: r o
S! v+ T7 c( c8 |! Z “那你在这里等哲哥吧，我先进教室了，待会儿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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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Q: O& D# u3 Y4 F& }" t4 { “嗯，你忙吧，不用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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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她走进教室后，我站在窗外看着她仔细检查木板地面，到处巡视的曼妙身影，竟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她来。 h& F# y9 t/ l+ E6 ~"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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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年轻的江老师，今天穿了一套两件式的中空舞衣。上半身是火红镶着银色丝线花纹的小可爱低胸马甲，那看似硬板质料的贴身马甲，不仅紧紧包覆住她的胸围，那低胸的尺度，更让她露出了大半胸部，几乎都快看到她的乳晕了。 * V; f3 O# Y( _5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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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下半身那条到脚踝的红色透明长裙，却像剪了四刀的破碎布条般垂下，随着她走动而轻扬飘起；不仅如此，长裙那薄透的水丝材质，根本遮不住裙里的春光。她若不是里面穿了一件和上衣同样质地，以及相同花色的三角热裤，那么她的私密部位绝对让人一览无遗。 $ ?9 Y% W H* G N5 ? T
7 f& L" H: o3 I& W7 S! i% w- b 如此暴露的穿着，再加上她的肚脐镶穿着一只水钻的肚环，后腰又纹了一副倒三角形的线条图腾刺青……若不是孟哲说来这里学舞，我说不定会以为来到了令我鄙夷的不正当场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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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种感觉，随着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学员步入教室，也就变得更加强烈。 7 \& g* q& ?/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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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里的男性学员，大都穿着敞开胸膛的连身服，而女性学员则是打扮得妖艳无比；她们身上的服装若不是低胸露背，就是裙子开叉的地方高得不像话，让我看了之后，除了觉得臊羞别扭外，更暗自提高了警惕。 # K) @* t* w- d h
5 _5 \. R/ g& l9 |8 ^3 s* E “毓歆，你怎么还在这里，快上课了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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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转身看着穿着夸张舞衣的刘孟哲，忍不住搥了他一下笑骂道：“你怎么也穿这样？还有，你不是叫我在外面等你吗，你这搞笑的舞伴没来，我怎么好意思进去。” 8 j" w) r2 `9 i# |0 V( H2 ~
' L H: P/ d7 ~' I7 M- @ “拜托，是你自己少见多怪好不好！你看，里面的人哪个没穿这种舞衣？既然要跳国标舞，就要有跳国标舞的装扮嘛。” 7 x) |# G' Q. N!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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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我问你喔，是不是跳这种舞都要穿……穿得这么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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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|- A" x1 `5 o+ B8 z “呃……欸……算了，我们先进去上课吧，上完课再跟你说清楚。” " Q- Y: a3 _$ v* V7 y0 h0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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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如此，但看到里面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，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穿着……反而让我觉得很别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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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各位同学，今天教大家恰恰的花式舞步，希望大家都能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。现在，我先示范一下舞步的分解动作……” % O8 u" t" \7 Y
8 L6 ^0 K& G6 X' |' U2 x- O 由於我完全没有任何基础，因此即便看着江老师的慢动作教学，我看了半天仍像雾里看花般──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而已。 " O$ {& H3 Q( S. r0 p
2 h" _1 F7 }% w “好了，现在我请明峰老师，和我一起跳一段双人的连续舞步给大家看。现在，大家就以掌声欢迎明峰老师出场。” 4 i% J! v! i' A+ T. X"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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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夥热烈的掌声下，只见一名和年轻女老师长得有些相像，但年纪比她大一点的男人缓缓走到她身边，接着就在恰恰节奏的舞曲响起时，两人倏地面对面贴近，并且双掌相交，跳起了让我看得眼花撩乱，又充满了美感与轻快节奏的舞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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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u: q9 t; f& g0 p" F9 D7 B" S 一时间，只见两个时而分开，时而靠近，男人不时搂女人的腰，踢腿，转圈，最后双方相对摆出斜身的弓字步做为结束姿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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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Z7 a0 v4 E) t7 j 当舞曲结束时，所有学员立即抱以热烈的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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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现在各位学员可以找自己的舞伴练习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和明峰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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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M5 c! A2 j5 k; w. c9 L! p 女老师说到这里，忽然朝我这里瞟了一眼，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众学员身上，“今天来了一位新夥伴，所以我待会儿，会先花一些时间指导这位新夥伴，希望学员们不要觉得老师偏心不负责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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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，所有学员顿时哄笑起来，令我当下脸红得真想找个洞钻进去。还好大家笑了几声后，就找自己的舞伴分开练习。 3 G. N# j% l* s6 [) A
* ]) s _3 U# q+ t0 l6 x9 s 看到学员们开始练习，女老师也走到我身边，微笑地对我说：“梁小姐，既然你说以前没学过，那我就从基本舞步教起吧。” + [9 h2 t' \5 Y)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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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那就麻烦江老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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